第1章 分手

        在国际大酒店的总统套间的那张浅金色被褥的大床上,我和我的女朋友欣然正赤身裸体的搂抱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星眸半闭,粉红色的小嘴正和我的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,两只舌头不停的绞着、缠着、绕着;我的手一只勾着她的肩膀,一只按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上,她那双不大不小腻嫩的乳房贴在我的胸膛上;我的阴茎正插在她的阴道里,有力地挺动着,随着抽插的节奏,欣然的身躯也一耸一耸的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和我接吻的小嘴不断的传来啊啊的呻吟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的阴道又湿又热,里边肉褶翻滚,很紧的包着我的长杆和龟头,流出的阴液早已打湿了我的阴囊,在身下的被褥上形成一个浅浅的水印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三浅一深的狠狠抽插着她的阴道,很快欣然就来了高潮了,她紧闭着双眼尽力的仰直了脖子,身体硬直的挺着,发出了很沉闷的哼声,两只环在我背部的手,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肌肉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紧紧的抱紧了她,脸颊紧贴着她的颈动脉,我可以感觉到正在快速跳动的脉搏,她的脖子很热,脸色红潮满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阴道像吸盘一样,先微微的舒张,然后快而有力的往后收缩,一阵阵的紧箍着我的龟头,龟头酥麻难当,几欲把持不住,那种滋味真是妙不可言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的这块美穴我已经熟悉到不能熟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成为我的女朋友已经四年了,每当我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三分之二处连续三下,然后再猛的深入到底,接着急速抽出,如此反复十几下,欣然必然来高潮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牛顿定律一样,永恒不变。

        整整一分钟,当我的阴茎又能如先前一样,在她的阴道里能够灵活的抽插的时候,我知道她从高潮中飘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红潮退去,她嘴角泛出了开心的微笑,很有力的在我的嘴唇上来了个吸吻,然后放开,开心的笑出声来,润亮的大眼睛闪动,深情的看着我说道:“爱你!赵波。我真的感到很幸福。和你在一起很快乐。和你做爱是我最享受的时候,你真的很棒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爱你,欣然。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,你喜欢做爱,我们就做爱,直到有一天我们都做不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也深情的看着欣然,我爱眼前这个女人,对她我已经爱到骨髓里,我的生命已经不能没有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我说这句话时,欣然表情恢复了常态,深情依然,但眼眸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,还有一丝悲哀和决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紧紧的抱住了我,缓缓的低俯头部,红润的小嘴又贴回我的嘴唇上,动情的吻着我,随之气息又急促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边回应着她的热吻,一边轻轻的把她放躺在床上,两只胳膊撑在她的脚弯处,她的脚掌悬了起来,我的进入更有力了,抽插发出的扑哧扑哧的声音,伴随着欣然略显凌乱的呻吟声,回荡在过于宽大而显得寂寥的房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深入她一次又一次,她紧紧的勾着我的头部,小嘴不停的吮吸着我深入她嘴腔里的舌头,她是那样的用力,让我的舌头都有些疼痛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阴道也在不停的索取着,舒张着,所有的肉褶欢快的迎接着我那头角硕大的阴茎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在一次剧烈抽插中,会阴部传来一阵肌肉的收缩感,我起身飞快的拔出了阴茎,欣然也很配合的坐起了身子,脸部迎着我那湿淋淋的阴茎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整个阴茎紧促的收缩了起来,接着倏然舒张,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脱体而出,打在了欣然那张美得令人炫目的脸上,不一会她粉红色舌头,尖尖的鼻尖上,长长地睫毛上,额头上,发梢上都挂满了精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张开小嘴含住了我余韵未消的阴茎,用力的不停绞吸着,一边用手指把脸上的精液都归集到了嘴角处,然后吐出阴茎,把一团团的精液都刮进嘴里,双眼抬望着我,把满口的精液都吞了下去,她那有力而明显的喉部吞咽动作,销魂得让我的心为之一荡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眼角带笑望着我,伸出了长长地舌头,上面空无一物,我把龟头上最后两滴精液涂到舌头上,粉红色的舌头一卷,又把那几滴精液咽了下去,接着又把我的阴茎含回嘴里,一只手抓着阴茎用力的套弄扭转,让我射精完后还是舒服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让我很惊异,这小妮子,啥时候也喜欢我的精液了呢?

        在我印象中,欣然很少会把我的精液喝下去,她说她不喜欢那股精液特有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像今晚这样把每一滴都不放过更是罕见,有种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我看到她咽下精液后还深深的嗅了一口气,仿佛要把那气味深深的印入脑海里,永不忘记似的,让我摸不着头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已经是今晚我的第四次射精了,紧绷的肌肉一旦放松,疲累的感觉也瞬间传来,我粗粗的喘着气,如蛮牛般倒到了欣然赤裸的怀里,清新温香的气息扑鼻而来,我深深的嗅了两嗅,心神荡漾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快乐得双手双脚环抱着我,头部很依恋的挂在我的肩膀上,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背上缓缓的来回摩挲着,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我说话,一时间房间里很安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待我呼吸平缓后,起身说到:“累死我了,够了吗?亲爱的,我可要死了。今晚到这吧,来日方长,不可能一次把一辈子的都要完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手捏了一下欣然那坚挺的鼻子上,脸上漾着幸福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很舒服的大八叉躺在她的旁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定定的看着我,然后爬到我的怀里,头部枕在我胸部上,柔滑的小手在我凸起的腹肌上摩挲着,接着她捻着一小撮在纤细的食指上,绞来绞去,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妈的身体还好吗?最近没常听你提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双手枕着头部说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好吧。不过这样拖下去不是回事。我真的很害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欣然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啊,欣然的妈妈自从欣然的父亲过世后,因过于劳累,肾脏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个月都要去医院透析,每天还要吃药,光光医药费每月都要花上一千多块钱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自从病了以后,不能进行大运动量的工作,她妈妈也被厂里辞退了,就靠每个月政府发放的几百块钱失业保险金度日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平时也能帮人在社区里贴些小广告补贴家用,但欣然的弟弟还在读大学,各种开支很大,家里的困难可想而知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现在在这间N市五星级国际大酒店服务生的工作,每个月也能领上三千块钱,但每个月除去汇给家里面的二千块钱,基本上就只够自己吃住的开销了,生活也过得异常的艰辛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才是她最开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经常趁欣然当班,酒店客房没人住的时候溜进来住上一个晚上,早上再把一切恢复原状就可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钱也能享受五星级的酒店,这也成了我和她很得意的一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近几天欣然很忧郁,情绪也低落,和她讲话,她却经常走神的想着其他的事,我知道她在为家里操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从枕头下面,拿出一个信封,递到欣然面前,说道:“这是四千块钱,你先拿去,汇回家里,让你妈把这学期你弟弟的学费先交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能再要了。赵波哥。你帮我实在太多了。我真不知道怎么样感谢你?我不能再收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欣然把信封推了回来,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拿着,再这样我要生气了。我现在单身一个,没有什么要花钱的地方。你先拿去用吧。我们还分什么啊,我的就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把信封塞到欣然的手里,假装有些生气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默默地接过了信封,我感到胸膛上有些液体滴落,凉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起身把欣然搂进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边帮她擦脸上的泪水,一边说道:“哭什么哭啊,看你都成泪人了。你都要成为我的人。哭丑了我可不要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……赵波哥,你自己也过得紧巴巴的。还这样帮我,我怎么过意得去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欣然的头埋在我怀里,哭得更厉害了,泪水很快就把她的双乳打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紧紧的搂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对自己有些恨起来,自己也是N市一所重点大学毕业,但严峻的就业压力,毕业一年多了,现在也只能在电脑城里找到一份帮人照单组装电脑的工作,一个月也就千把二千出头的样子,这四千块钱也是省了好久才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恨自己没本事能够更好的帮助欣然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哭了很久,最终在我怀里沉沉的睡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轻轻的把欣然放到枕头上,拉过被单缓缓的盖过她那玲珑的躯体上,用手把她脸上的泪水擦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在她那艳红欲滴的嘴唇上吻了一下,对着她看了很久,心中不断的重复着:“欣然,我一定要出人头地,一定赚很多的钱把你妈妈的病治好。风风光光的娶你进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心中虽然坚持着自己一直重复的念头,然而前路茫茫,到目前为止我还真没有看到生活有转机的苗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阵惆怅传来,心头又是沮丧,又有些无奈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迷糊中,沉沉的困意夺走了我的意志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倒头躺在欣然旁边睡了过去,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她那葱段般的小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觉睡了很久,也很香。突然我听到教堂里唱圣歌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和欣然穿着婚纱在结婚礼堂上疯狂的性交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就躺在主持婚礼牧师前的圣桌上,她的洁白的婚纱礼服被掀到腰间,白色丝袜的大腿挂在我的肩膀上,我上身穿着笔挺的西装礼服,而下体却不着一物,阴茎正在她那幽深的阴道里横冲直撞。

        台下参加婚礼的亲戚朋友们,都在专注的看着我和欣然幸福的结合在一起,脸上都漾着开心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牧师站在圣桌按部就班的主持着婚礼,在我和欣然两声:“我愿意!”

        之后,进入到了宣读结婚誓词的仪式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按照上帝神圣的旨意,我在此宣誓:我,赵波,娶你李欣然,作为我的妻子,从今天起,无论好坏,贫富,健康还是疾病,我都会爱你,尊重你,珍惜你,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俯下身子,深情的看着欣然,一边庄严的对她宣誓,一边加快了下体的挺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按照上帝神圣的旨意,我在此宣誓:我,李欣然,嫁给你赵波,作为我的丈夫,从今天起,无论好坏,贫富,健康还是疾病,我都会爱你,尊重你,珍惜你,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欣然看着我,脸上漾着幸福的微笑,也宣誓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牧师一边祈祷着,一边说道:“上帝,保佑将要戴上这个戒指的人,赐予他们平静的生活,直到生命的尽头。阿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把一颗硕大的钻戒戴到了欣然的左手无名指上,嘴唇吻上了她的唇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把一个婚戒戴到我伸出的无名指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加快了阴茎的抽插,在一片圣洁的结婚进行曲和人群的欢呼中,粗壮的阴茎在阴道里急速舒张着,我把精液都射到了欣然阴道的最深处,射了很多,当我拔出阴茎时,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随之流了出来,流过了欣然那粉红色的菊洞,滴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欢快的站了起来,拿起手捧花高高的向上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亲朋好友大家都争先恐后的去争抢,然而意外发生了,手捧花高而不远,却朝我落下,准确的砸到我还未软下去的阴茎上,手捧花上玫瑰的尖刺狠狠的扎到了龟头里,我疼得跳了起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发觉那只是我晨勃的一个绮梦,没有鲜花,没有婚礼,也没有硕大的钻戒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体的阴茎龟头前面一大滩的精液,把浅金色的床单弄湿了一大片,我梦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仍在国大的总统套间里,身边的欣然却不知去向,只余下枕头上几缕淡淡的清香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以为她去洗手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我打开洗手间的门,没有见到欣然,继续在所有房间都找了一遍。最后在客厅的茶几上,我看到了压在四千块钱下的一张酒店信笺,上面看到了欣然泪迹斑斑的留言:“亲爱的赵波,当你看到这封留言的时候,我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不起,我真不想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在几天前,我遇到了一个有钱的富商,他看上了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同意只要我跟着他,他会出钱把我妈妈病治好,同时承担我弟弟上大学的所有费用。原谅我,我真的无法不动心。妈妈要彻底治愈,必须要换肾,然而30万的费用是我现在无法承担的,而且医生说今年是妈妈换肾的最佳时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。原谅我的不告而别。如果能够用我的人生,我的青春,甚至我的爱情来换取妈妈的生命,我选择愿意。虽然这对你很不公平,但现实却是残酷的。对不起,忘了我吧,不要来找我。就当这个世上没有我这个女人。谢谢你所有对我的帮助,此生无以回报,只待来生了。祝你永远幸福,开心快乐。欣然即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完留言,我嗡的一下炸开了,头脑一片空白,四围暗哑而热寂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冲出了总统套间,已经等不及缓慢的电梯,我从15搂的楼梯一路狂奔冲到了酒店门口,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路上人群依旧往来穿梭,酒店门口客人依然络绎不绝,却没有了我的欣然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大声的喊着她的名字,一次次的拨打欣然已经关机的手机,但除了路人投来惊异的目光外,没有人回应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样晃着走回去的,所有的道路对我都是畅通无阻,我在一片急促的刹车声和咒骂声中安全的回到住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茶几上有大半瓶的二锅头,我拎了起来,仰头把酒全部喝干,把瓶子狠狠的砸到墙壁上,四分五裂,玻璃满地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走到床边,踢掉鞋子,倒到床上,望了一眼黑黑的窗外,在酒精的作用下,很快就晕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又做梦了,我梦见欣然美艳的脸,欣然顺直的长发,梦见了她穿着花裙子透明肉色丝袜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梦到了她完美的裸体,一根硕大的阴茎插到她的阴道里,正在不断的重复着那熟悉三浅一深的抽插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男的回过头来,我看不清楚他的脸,脸上贴满了伟人头像的人民币,我手中的菜刀狠狠的抡了过去,一时间喷溅状的鲜血四溅,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血红色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对着卫生间的座便器大吐特吐,胃里本就没什么东西,我只看到一团一团绿色的胆汁,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干呕,几欲濒死的呕吐让我的神经得到了稍许的放松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喘着气,再看了一眼窗外很黑的夜色,楼下传来车流疾驰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再找来一满瓶的二锅头,踉跄着身子,把酒喝干了,对着地板狠狠的砸了下去,脚上传来玻璃溅中的刺痛感,接着一股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又回到床上,再次倒头便睡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整整在宿舍里晕睡了2 天2 夜,每次醒来,不一会又被灌下去的二锅头放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那两件二锅头都喝光了,我才在一个太阳很大的中午醒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极度的饥饿感传来,这证明我还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穿上拖鞋,踩过满地的玻璃,小便完毕,刷了牙,把很钝的刮刀扔进垃圾桶里,用一把小剪刀一根根的把胡须剪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冰箱里拿来四五个鸡蛋,胡乱的摊到平底锅上,任煤气炉蓝色的火焰烧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再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,关了火,坐在沙发上,用钢勺把鸡蛋舀着塞进嘴巴里,直到塞不了了,就着一大口牛奶咽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吃完鸡蛋,我就望着墙壁发呆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无聊的数着地上的玻璃碎片,忽然我意识到欣然再也不会出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百无聊赖的卷缩着身子,把自己深深埋进沙发里,忧伤一瞬间再次准确的命中了我,狠狠的划开了我胸膛,我忧伤极了,眼泪不受控制的流过脸颊,渗进嘴角,很咸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灰意冷,生活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生了质的飞跃,一下子迈进了寒冷刺骨的冬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光着膀子在没有空调的地下室里组装一台又一台的电脑,我还是感到很冷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的事物和人物都被牢牢的冻住了,我无法再产生哪怕一丁点的激情,所有的都无所谓了,我不再积极,不再天真,不再幻想,不再快乐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的一切我都已无法信任,我冷眼旁观的看着,不会激动,无法痛苦,老板娘那红色的脚趾头再也无法让我身心荡漾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确确实实的整个儿玩蛋了,或者是这个世界无可救药的完蛋了。

没有了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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